影像小资化,影像日常化,自由人的自由创作。忽略了人的困境的童话,多少还是会停留在某种娱乐的层面,通感《脸庞,村庄》。
感觉更多还是一种理念的践行与尝试,摄影机交给孩子,而剧场表演和投影的形式并不是永远惊艳和行之有效,回过头来看,《自画像:三个女人》投影和剧场表演可能也不是自发(而是受吴文光教导与启发),但具有更强烈的身体的自觉,才有一种必须如此创作的必要。一点零碎的观察:年纪更大一点的孩子会对镜头的存在更有意识,但同时也会有一种表演性在里面。方红离家去上学前环绕着屋子拍摄的那段让我情感复杂,一方面她好像是写命题作文或者实践从姑姑梦奇那里学来的拍摄技巧,表达被什么包裹着,一方面在某个瞬间,又会觉得拍摄好像对她确实有意义,同样扛着摄影机的章梦奇是她梦的一部分投影,一点微光。
我跟你们讲!丁奇奇要在我们的破岭上给我们盖个大房子里面其实还有楼梯!还有椅子!还有电视!还有画笔!还有跳舞台还有洗手间橱房然后还有香茹篮子她到底在孩子心里种下了怎样美好的童年
我的完美答案村庄的女性气质互拍,不同质感影像的交替
B+/要如何描绘一个“童话”的开端?它可能只是镜头开始运动的那一瞬间,镜头的注视开始如雨雾星云般朦胧地引向新世界。缓慢的环视并非图卷式的复制,而是赋予空间某种可变的潜能。与此同时,观看镜头的目光则揭示出:影像的产生不仅是机器对现实的观看,还有促成运动的身体。舞蹈与目光是复数的,每个人物的身份同样是复数的(编剧?摄影师?灯光师?混音师?)——“童话”的特质恰恰在于这种编织、混杂与改写:有在尚不成形的小屋中让回忆覆盖包裹身体的游魂,有森林中大声召唤黎明的精灵,也有夜晚沉默在枝头的野兽。前半段的粘合度还是差了点,但之后都太好了!
看了第一部和最新一部,看得出来,剧场和舞蹈的元素影响和塑造了她的表达,包括她去触摸世界的方式。坦白讲看过这两部还是喜欢不起来,一个是感觉对影像没有理解,编排太过发散和随意,同时觉得不好看,有点乏味。但是说回来,章梦奇的作品也不需要获得这样的认可,影像并非最重要的介质,她本人才是,她的影像书写也不是观察和捕捉、现象的揭示,而是参与、游戏、直接性的创造与行动,尽管我个人对这种某种程度上如此“强势”的路径仍旧保有犹豫,会感觉略微有些自以为是和一厢情愿的嫌疑(在观感上)。是很特别的作品,羡慕她的自由。无比钦佩她的行动力与勇气。
梦奇的新作,小孩儿的画作和村民的影像作为双重的现实想象,在蓝房子的水泥墙上重合,蓝房子的公共性和摄像机的公共性(大量的篇幅在拍别人如何拍)产生联结,蓝房子完成了,影像是未完成的,也在章梦奇的创作中保证了未完成的状态。
既是创作者从历史和记忆重新回归自我的一步同时将摄影机交给孩子们也是这个系列目前看到最“元”的一幕拍摄的对象第一次从村子和村子里的人们转向了导演居住的房间连带着方红讲述自己的房间孩子们绘画与蓝房子施工场景交叠孩子们在村子不同地点响起的宣言无形中分割影片章节……这一系列举措的实质都构成了verbalise空间(包括实体空间和电影时间)的尝试梦奇是在教孩子们拍电影的方法论啊
我就想问问红总刘总怎么睡(滑稽)
对不起,我又快睡着了!太无聊了……啥也没讲,也没美感。觉得导演很没有文化,非常刻意,结果显得小家子气,imagine这个单词还说错了。我声明我家乡比这个闭塞,依旧无法感同身受。结束后跟邻座吐槽,意外发现导演坐在我右前方。导演对不起,我跟邻座的diss你都听到了嘛……@2021-10-3116:55:05
和章梦奇以前的片子相比还是有很多不同,比如更多的剪辑;比如她更多的出现在画面中,和孩子们互动,成为“被拍摄者”。如何编织一个童话?激发她们的想象力,赋予她们做梦的权力,任由她们自己去创造。梦幻雾气中出现的蓝房子,像是一个童话的实体,大家都在说“落地”,我却觉得这是最大的轻盈之笔:和孩子们共同完成了一个童话。
下午一边看一边做梦,梦到了我童年和表弟表妹在外婆家画画玩游戏的假期
7。:我imagine,我有很多设想,我跟你们讲!我传递了摄影机然后有一些光照到了孩子身上。
TT真的好灵动。方红丁琪轩还有小朋友们都太可爱了(我好爱看青少年的烦恼
(LFF2023,BFIStudio)
镜头下的双重真实,故乡与回到故乡的人。稚拙,灵性,摇摇晃晃的村庄,正在失去名字的故乡。好在那个房子,确实是从村子内部生长出来的愿望结成的实体,不是凭空的,天外来客的。章梦奇用了十年才做到如此,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看得不认真,更喜欢窗,想和方红做朋友
真好,可爱、生动,没有主题,没有话题,她们就是造了这么一个空间(房子、影像),悬浮在本来世界上。导演映后说:“在大家都在往前走的时候,回过身的这个动作很难,因为大家都在向前。但如果我们都能回过身,这个社会会变得更好,不需要残酷事情的发生来提醒我们。”
喜欢章梦奇和孩子们的童话!
创造童话,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