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含涛量较低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有那么一天,你突然听到了不一样的音乐,并且,你发现自己都听懂了。热爱文艺在八十年代,是个人意识的觉醒,代表着身体、衣饰和发型的解放,对XX文艺座谈会的挣脱,乃至冒着被惩罚的危险。《站台》里的文艺,不单是文工团的金曲串烧,电影从1980年(刘少奇平反)开始,到1990年(渴望)结束,其实是一部悲伤的青春片。春风不度的汾阳小城,终归是能收到南方沿海的改变信号,人们内心躁动,等待着什么发生。科长采用一套群像组合,不断进行省略留白,比如离开又回来的张军,成为税务员的尹瑞娟,消失的钟萍。许多镜头美到惊人,平遥城墙下的交谈,荒野中的火苗,韩三明的五块钱,姑娘像春天的树站着突然大风扬沙。立个flag,2020年,平遥放映修复版《站台》。
我可以理解最后开水壶响是模拟火车鸣笛,但是此片也太冗长了!镜头语言很好,但是太多没意义的长镜头零零碎碎。这部片子太贾樟柯,但是初期的他几乎所有的运镜都是中景以上导致错过了大部分角色的正脸及特写,太多人物让观众迷糊,这是对观众的不负责任。故事主线并不明朗,角色塑造也不是很分明
那是我一直想要过去看看的年代。
“一个朋友,普希金。”就喜欢这种七八十年的调调,虽然贾樟柯用得有些过了,整个片子里都是那个年代的背景音。
梦想死掉了,只剩下虚无,不同的是有些人看穿了早一点退出,有些人一辈子就陷在了里面--而且那真的是梦想吗?这部感觉和科长别的片子都不太一样,这么长的情况下(看了个3h+版…)剧情反而被刻意削弱,不断出现的各种流行金曲我能接受,谁不曾在一个孤独的夜听着老歌突然就很难过呢
7.5贾樟柯的导演生涯就是一串悖论——早年拍出来的东西神韵俱佳,技术方面却粗粝到好比学生作业;之后的作品越发精雕细作,韵味却散了大半。
贾科长的电影并不粗糙,相反精致到有些强迫症了。他极喜爱将镜头从人物身上缓缓移去,投向远处的景物,逼你看眼前身后、墙里墙外,强迫你关注故事之外的时代细节。他又善于控制情绪,让你的情感在喷涌前克制,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然后你发现,站台在那里,可没人出得去,生活原来是恐怖片。
难以喘息的、逼人的真实。潜藏在个体命运最底层的无奈、挣扎、荒谬与尴尬。而生活本身就是剧情。
站台有一种小城之春的气质:它们都没能把住时代的脉搏,但却拥抱了整个时代。
在《小武》里就发现了,王宏伟长的真像我爸。他就跟电影里的崔明亮差不多,浑浑噩噩的过着没啥出息的小日子,几乎难以糊口。全靠我妈才勉强有个人样,真是个窝囊废啊。原以为我能好过他。现在坏了,我也光荣的成了窝囊废中的一员。
虽然说改革开放和新旧交替的这个主题我很喜欢,但是这片子太散太缓慢,终于到我即将无法忍受的沉闷高潮点结束。
烧开水的声音刺耳得如同远方开来的火车却叫不醒多年以后的崔明亮了
卧槽,太牛逼了。史诗级作品。贾樟柯野心真大,要为整个80年代肖像。“让民间记忆充满银幕,以代替被官方垄断的历史。”这时候的他才三十岁。
车去人去,车回人回。暗夜孤漠中、熊熊烈火前、声歌起舞后,打扮时兴的钟萍最后消失了,尹瑞娟结婚生子了,韩三明交给崔明亮的5块钱悄悄地翻了一倍,娟娥姐妹俩、路边卡车上、一首“路灯下的小女孩”、跳着没人看的舞。车站广播里、通缉令中、喊着余力为的名字。墙壁上,画着“打死贾樟柯”5个字。
贾樟柯早期作品总是这么一种马马虎虎的味道,大概那个八十年代就是马马虎虎的。人们在时代中好奇迷惘地前进着,跟没人要了似的。
在改革開放和時代變革的現實下,無數的汾陽都只是被現代化所遺忘的角落,他們曲縮在辟寂之所,盲目的效仿著大城市的歌舞昇平,也不乏喇叭褲和迪斯科,但是所有時髦的物什都是虛假繁榮的表像,内裏依舊落後且愚昧,現代化也只是可悲的雙重模仿而有效顰之尤。年輕者的探索與失落,象徵了城鎮精神的斷層。
起碼可以看三次
“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老婆七八个,孩子一大堆。”能真正说清那个八零年代的只有那些曾经有梦的人,曾有的青春、梦想、躁动、激情蛰伏在意识的底层,亲切而遥远。蓦然回首,竟又走了这么远!茶壶响了,像火车的声音。没有了青春的人都爱眯个午觉。
没想到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