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桃本人光芒四射,徐童也是。
所谓领导真是丑陋...如果无人信仰又何必传承...
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摄取你的魂魄,还要把你当成博物馆的标本供各色人等观赏,真是太残忍了。
关扣尼女鄂伦春族1950年15岁成为这个家族的第十五位萨满;1963年响应政府号召,鄂伦春人下山定居,她与其他鄂伦春萨满一起“告别神坛”,把萨满服埋在了深山;2005年入选“中国民间文化杰出传承人”,现为鄂伦春族健在的最后一位萨满。
“领导来动员我,说传承吧传承吧,没事儿没事儿”……
神不愿意来的地方,人草丛生。
60分钟版本,全长估计找不到。这部纪录片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我会对近些年来互联网各式各样声讨“偷文化”“文化挪用”的间歇性民族主义情绪大爆发感到恶心反胃了。你们在意的是文化吗?不,你们在意的从来都是且只是跳大神前必须要升起的那面旗。
神不需要虚弱的信徒,更不需要傲慢的观众。
让人想起《美国众神》,神明是因为信仰的力量而存在,跟人类共生,人类将神明流放,就要接受它再也不愿回来的那天
看的是四十六分鐘版本,一出鬧劇。有種剛開始就結束的感覺。顧桃的記錄確實是人類學很好的影像,不愧是人類學家田野學者的兒子。#論紀錄片的藝術性#舉花沒有交代的突然亡故居然讓我這個無神論者多想了一些(這句自我理性對感性的反思本身就是對我們熟悉的文化語境的一種體現吧)……
我们用以一种大部分人都不理解,理解的但觉得无法实现,觉得能实现的但无法实践的理想主义将“诸神”驱逐出这片土壤,于是我们用头三十年的荒诞和无法统计的生命献祭然后在爆竹烟花都不让燃放的第三或者第四个春节,瘟疫袭来别问我以上的语焉不详想表达什么,我没有什么主义和宗教,但我信善恶有报,万物有灵,头上三尺有更高维度的所谓“神明”
中国最后的萨满
蒙在神面孔上的阴影过于多了,与其说是请神,不如说是现代人对神(隐约也象征着人类与自然的最后联结)的围猎和狙击。但是神不是猎物。“但是他们不来,这么大的会不愿意来。”“谁?”“神。”
关扣尼从容的脸庞布满皱纹,是山川的痕迹。“政府行为”的传承让仪式蒙上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后来菊花车祸去世,隐隐之中有种预感。自然与神灵,远去与背弃,山川草原的子民在山神的怀里永生。
被放逐的不是神明,而是我们。所以我也会好奇,是谁给了用“迷信”命名信仰的权力
在这个国度,一切皆可安排。
送走我的神明,扼杀我的信仰。怪力乱神经由强力抹除,新的牛鬼蛇神却经由强力而诞生。被制成标本供人观赏,仪式沦为一场聚光灯下的表演,与被钉死的耶稣何异?然而人们却排演赞歌欢呼伟大。如果只允许一种颜色一种信仰存在,真正神灵的力量又会皈依何处?当天人沟通的路径被科学挥舞屠刀贸然砍断,神便不再施恩惠泽这片土地。这里变成血色的红,有一天干涸之后露出地底的皲裂,缝隙里塞满了褴褛的碎骨头,这是被嚼剩下的我们、他们、所有人……不是我们把神扔掉了,而是神不要我们了——几千年的恩泽养出了傲慢贪婪的伪信徒。只会索取,不会敬畏。神依旧怜悯,却掉头不顾,待我们一如万物,任我们浮浮沉沉、生生死死。
关扣尼是自孟金福去世后,十八站和白银那的鄂伦春人中唯一在世的“萨满”(女),也是国内已知“萨满”中最后的一位,她是中国国家级萨满文化代表性传承人。2019年10月3日,关扣尼老人走完了她85年的人生历程,鄂伦春的“萨满”再无真正的传人。随着孟金福、关扣尼的先后离世,多神的萨满教,这个鄂伦春民族千百年来自然信仰走向结束。
鄂伦春族最后的萨满巫师,一场狗血的闹剧
听到那些汉人领导说话就觉得好笑,自大至极的民族,别人的信仰成了你们“发展生态旅游”的工具,被众神抛弃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