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腻了中产阶级这些小破事儿了
想起了狙击电话亭和《云破处》。看了一半觉得看懂了,看着看着又看不懂了,看完了也不知道是看懂了还是没看懂
其实观众受到的折磨丝毫不比影片里的角色少,而我还就是很变态地看得浑身使劲,也是啊,电影本身不就是一种窥探别人生活的方式么⋯⋯没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就是要你了解总有人盯着你的这种莫大的恐惧。哈内克果然片子的结束镜头都是一样的,哎,老牛逼了。
也许是影片标题翻译偏差的缘故,许多人在哈内克的杰作Caché里把注意力放在了错误的地方:记录者的位置和目的并非重点,被记录下来的东西才是真正的恐惧源泉。影片展现了多层意义上的"遮掩",遮掩私生活、遮掩过往、遮掩秘密、遮掩历史,可遮掩毕竟不是抹去,小心这些鬼魂时不时跳出来成为恐怖的梦魇。
老外家里到处都是书。。。
哈内克最烦人的地方是从来不直抒胸臆,必须用尽全力思考,才能体察到他精心编织的意义网络。但一旦看到世界便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世界了。他用“隐藏”两个字做了一篇论文,从家庭到国家再到摄影机本身,宣示了摄影机作为与人类平等的上帝的地位(有趣的是它既全知又失焦,既连续又断裂)。包罗万象。
没做功课,看的时候不知历史的映射,但之后回想还是觉得索然无味。习惯了阶级矛盾和中产琐事,再加上哈内克润物细无声的隐忍含蓄,好像拆俄罗斯套娃,明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还非要打开一千层。摄像机是一把激化矛盾的刀子,是任何看似无关紧要却又不可避免的倒霉事儿。。。
其实电影用一种晦涩的手法点出了四十多年前法国政府一段极为不光彩的过往当然这不是电影唯一的主题哈内克的强大在于把很多宏大的主题有机地融合在了一起并且丝丝入扣让人想一探究竟
四十年前的噩梦原样复制,包装过的生活色厉内荏不堪一击,他停留在六岁的躯壳里经年未变,仇恨似乎从未消失,更悄然延伸到下一代,阿尔及利亚之战的背景意味深长;始终隐匿的「摄像机」以漫长静止的方式久久凝视,观之长久,「凝视」仿若拥有了自身的灵魂,才是最心悸的事。
#電影資料館從倒數第二個鏡頭就可以發現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經有這麼個固定機位去觀察男主角小時候的故事,所以片子當中一直推動故事發展的攝像機,或許根本並不存在於現實之中,同時也沒有所謂的藏在攝像機後面敲詐勒索主角一家的人。這個攝像機視角,可以是導演視角,也可以是觀眾視角,甚至還意味著「舉頭三尺,必有神明」,上帝注視一切,也記錄一切。童年時對他人所施加的傷害,就像法國與阿爾及利亞之間的矛盾,會讓個人或國家的一生都蒙上陰影。其中依然有哈內克對媒體的批判。媒體可以通過後期剪輯剪掉電視中的男主角所講過的多餘的話語,卻沒有辦法剪掉現實中的男主角所做過的一切。但不得不說哈內克的作者風格很沈悶,無論多驚悚的題材都被處理得極其冷酷,所以到後半段免不了陷入審美疲勞。
这两年看了太多这样调子的电影,有点腻歪了,镜头克制平淡,剧情开放指代社会,切入点锋利诡异,看完后没有以前或畅快止不住笑意,或雨夜打开门凉风抚身的舒服。小时的谣言暗暗影射了60年代法国白人对阿裔的伤害,四十年后的这一代社会上层怀着愧疚指责下层的觊觎与窥视,下一代是否怎样和解还没有答案
一次坐立不安又酣畅淋漓的奇妙观影体验。
1.借“隐藏”之名,哈内克深揭了人与人之间的猜疑与不信任,阿尔及利亚往事与种族/阶级间的隔阂与冲突亦时隐时现。2.除了零配乐与对画外声音的应用外,哈内克式长镜头(即固定广角长镜,画内人物众多,必须由观众自行寻找主人公与焦点)也多次复现,尤以结尾4分钟长镜为最。3.对话场景的拍法则精确地彰显了人物关系:从长镜头至过肩正反打再到截然分立的正反打,人物亲近与互信度渐次降低。4.录像带出处至终成谜,仿若上帝测验人性的一个玩笑。而主人公的电视节目主持人身份,也激发观众更多关于影像本体层面的思考。5.几个梦境穿插镜头令人毛骨悚然,而果决的杀鸡与猝然的割喉段落更是冷彻骨髓。6.私以为不若[白丝带]好。(8.8/10)
A/可能是哈内克对现代中产精神世界最极致的描绘:被窥伺、被揭发、被阻滞、被掩盖的所有症候都通过摄像机这一元素呈现出来。暴力与恐惧依然被悬置与不可知与可知之间。几处节目与录像带影像质感的呼应更是以“隐藏”的方式再一次质问媒介。结尾梦境现实连缀竟然感觉温暖了许多。说政治隐喻反而狭窄了。
极强的政治隐喻,潜伏许久,一招毙命。早在十年前,迈克尔哈内克就毫不留情的揭开了白左的伪善面具。傲慢,是当下中产阶级最大的原罪,他们习惯站在以自我为中心的舒适区内,一边假扮无辜,一边感动天地。
叫我割雞喉,說我嚇壞你,我就在你面前把我自己割了。那一抹血紅,那一抹揮不去的法國與阿爾及利亞的糾結歷史,個人與社會,與家庭,以及個人內心的矛盾。其實還沒有太理解最後majid兒子跟George的對話有何深意?
在一定程度上可视为数码媒介与后殖民版本的《放大》。一者是神秘录影带事件的追索无果(表层文本),二者是大至跨种/国-族、小至家庭内部的信任破产(底层文本),三者是频繁通过对于监控视角的从diegetic到non-diegetic的视点转换制造观众与文本之间关系层面的信任匮乏(spectatorship/dispositif层面的互动);于个人而言“刺点”并非在于童年杀鸡或是成年割喉的段落镜头,反而是精英知识分子堆满书籍的客厅中播放着的对于第三世界灾异的电视新闻报道与画面两侧男女主人为生活琐事忧心忡忡的时刻的并置。
沿着无主的录像带朔流而上,寻找来自童年的黑暗根源,仅仅是定向的关注和潜意识深处的内疚,所谓精英阶层信任粉碎,理智崩溃,向弱者施暴。摄像机背后是谁,恐怕又是银幕之外的观者,让观众直接观看电影里的录像带真是天才之举,妖夜慌踪珠玉在前。哈内克才是彻头彻尾的,冷酷绝望到不带一点妥协的变态
和白丝带一样,从一个恶作剧着手,观众在迫切想知道谁是始作俑者的时候,导演却用冷静到令人窒息的镜头,将一个又一个时代下的阴谋铺展开来。
@哈内克电影展皮埃罗房里有一张齐达内海报,而齐达内是阿尔及利亚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