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老师哇
刘呐鸥作为日籍台湾人,他的国族认同、软性电影、新感觉派写作都极具话题性。被刺场景以模拟方式呈现四次,争论一直都在,于是学者悉数出镜:李欧梵,陈芳明,李道新,傅葆石。
路边一棵榕树下
刘呐鸥,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才子,身处极具动荡的时局,阅历丰富,悲剧命运。新感觉小说和软性电影是他的突出事业。
廖金凤老师监制的纪录片,动画形式的运用在当时还是有实验性质的,后来的一部电影叫与华尔兹共舞全片用的动画形式。整部电影采用采访历史学者和电影学者的访谈和历史资料的穿插,包括情景再现等,都在表达一种创作者对于历史中有争议人物的态度。这部片子若不是学者来主导,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深度和视角。
闽南语,普通话,日语,上海话...戏剧模拟
生在日拒台灣的劉吶鷗,在淪陷區上海的掙扎,同那個時代留在上海沒有去重慶的電影人,身上又多了兩重分裂,重慶與上海,大陸與台灣,中國與日本。除了歷史的切身經歷造成的傷痛,還有後人加之的言語傷害,對待很多事情都是痛上加痛。現在也是。
谢谢李道新老师!
很“台”,与刘呐鸥的超越国族政治的“世界主义”理想背道而驰,这也是台湾岛内本土化政治正确的副作用吧。刘呐鸥日记用闽南话来读恐违作者本意(虽然算好听);刘小说《风景》的动画再现如日本动画片的台湾版本,与上海“新感觉”与“moderngirl“描述相去甚远。施蛰存去世时间弄错。
租界的上海;中国人、台湾人、日本人身份争论;文艺公子哥;软性电影;新感觉派⋯⋯而我觉得,刘呐鸥其实是一个蛮单纯的人吧。
刘呐鸥身份认同的困惑与华洋杂处的上海最相宜,然而又恐惧被麻木(因上海不解答认同问题),这很接近《都市风景线》里的男性;用闽南语念刘呐鸥词句,的确很直观——“横波的一笑”“怀那久远之乡”“坐在摇动的车上”,当年也许声声“查某人”,或许也念念“阿母”,但是刘行文里那些伸展的触角却无从表现了;又渲染一幕《风景》,只有列车行进声;怪不得刘呐鸥后来写了一篇《棉被》,可能这是他想写的故事吧;还是台湾及海外几位学者令人信服,没那么自负~最近看的纪录片都有李欧梵;另取材一段《持摄影机的男人》,刘呐鸥本人出镜
描绘出时代的复杂(最好看的部分是最后学者对于汉奸论的争议),却没了传主内心的纠结。和《黄金时代》一个毛病。
奇人
老師的代表作,推一個
天呐真的很好后来者未必居上我感觉和岛屿系列的纪录片比起来这个真的好太多了
身份认同——新感觉派——软性电影。超前者的孤独,他的电影理论建立在电影特性之上(想到中西两方分别对电影功能/本体的关注之不同)。回到片子本身,很台湾制造的感觉,好喜欢动画模拟。
台湾人现在对自己的身份究竟有多纠结
中国电影史专题研究。ps:电影不就应该是软性的么。。。pps:这门课让我对世界充满了恶意。。。
#时代的灰尘落下到每个人身上都是一座大山#个人觉得可以作个提醒,对于局势纷繁复杂的上海孤岛时期以及更广博的历史,我们自己关注和重视恐怕还远远不够,而与历史主流相较,处于相对弱势的文艺界的如刘呐鸥们,他们是不是真如既往所认知的符号,在淡漠的血痕背后,他们和时代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李老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