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曼唯一一部恐怖片,呈现艺术家的梦魇并探讨其与观众/批评者的关系。1.Alma女名及阴涩氛围同[假面]。2.晚宴的快摇镜头切换人物,老太现身的瞬移跳切。3.狼之时刻:最多人逝去与出生、睡眠最深与梦魇至真、醒者骇栗之时。4."拍摄"画外音揭幕,以乌曼面朝观众自语作首尾。5.44min20s出片名。(8.0/10)
吓人的地方不是鬼影绰绰、画皮假眼、海边凶杀,而是一种被窥视的羞耻感。古堡主人认为艺术是作者精心编排的结果,画家则争辩自己的绘画完全出自于灵感的自动创作。可事实上哪里会有毫无意识的创作呢?画家口中所谓“魔鬼、五条腿的牛犊”不过是他改编过的噩梦。而这种对潜意识有意的掩饰才是他隐秘的耻辱。因此他不惧怕展示画作或讲出自己童年的阴影,妻子偷读了他的日记却让他愤怒到发狂,犹如化着浓妆交媾被围观一般羞耻。
一位艺术家的自我剖析,他希望超越世俗的生活,追求内心最美的纯洁,却不自觉地陷入欲望的陷阱,他渴望他人的认同,却难以抵抗虚荣心的侵蚀,伯格曼用人的潜意识噩梦和超现实主义来展现一个人走入疯狂的过程,对未来的恐惧和对过去梦魇不能释怀,在豺狼时刻即将到来之时,伯格曼将自我投入无尽的虚无里
伯格曼的《闪灵》,探讨幽闭环境下人类精神的异变。中段才出现的片名将全片划分为两个截然相悖的部分,正如午夜的豺狼时刻作为老者逝去与婴儿新生的界限。同时此片又同《芬与亚》一样,饱含作者自身的内心创伤。费里尼有马戏团,伯格曼则是木偶剧。另外开场黑幕里喊「开机」的声音是伯格曼自己的吗?
没觉得恐怖。只觉得做作和空虚。冯叙多化妆后的脸部特写似乎真的可以跟乌曼混淆。后来读乌曼的书,她说冯叙多跟自己特别相像,一样的害羞、敏感、善良。(简直就是男版的乌曼。)
#2018年6月重温第三遍#通篇宛如梦魇、呓语、分裂梦境,长长的影子,惊飞的群鸟,过曝的谋杀段落,明晃晃日光下的噩梦演绎;再惊悚的氛围,仍是童年父权阴影的覆盖与自我焦虑的交织,“界限已逾越,镜子已打碎”——颠倒的扭曲的镜像世界;几乎贴到脸上的特写增强压迫感,丽芙·乌曼真经得起挑剔镜头。
这部极为黑暗的伯格曼电影是对恐惧的解构,恐惧最核心处是恶魔,恐惧会以各种方式侵袭,而恶魔也会以很多面孔出现,被恐惧吞噬,而后也会被恶魔吞食。上流社会的恶魔晚宴强度频繁的摄影机运动在伯格曼电影中比较少见,过曝处理的杀人段落很有意思,硬光在强调恶魔感的镜头中被频繁使用。
“被失踪”与被讲述的男性故事,大面孔更多的是用作反应镜头,外界在情绪上的投射。44分钟后冒出的片名是一个界限,意味着《豺》由外部通往内心,ZoomIn,蒙太奇,以及阴影,烛光。自然主义空间在表现主义中被扭曲,我们无法看到画家的画作或日记中所写,以及那场木偶戏,但我们能够分享他的梦魇:童年阴影与负罪感,对女性身体的想象(注意在第一段落中,Veronica首先进入视野的是她的下半身)。在伯格曼的黑白世界中,它们总是过度曝光的负片白色。
神之手,梦之作。纯正当代恐怖片音效领先时代。冯西多演技爆发,这样埃贡席勒式的高个条感儿一演神经病简直魅力无法挡。妻子痛苦自问“是错在爱太多还是爱不够”令人无比唏嘘
烏曼前幾年那部紀錄片Liv&Ingmar出世後,最直接衝擊的就是這部片有多少基底於現實的解讀空間了吧?心智創作與物理居所的符碼連結,男人(柏格曼?)左腳是生活底氣(妻之木屋),右腳是生命刺激(鬼之別墅),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因而只能永恆流連……
9.0/10。①一位画家不顾妻子的害怕与反对在荒凉灵异的孤岛上寻求艺术灵感(妻子通过日记发现这座岛的诡异之处)。②充满了阴郁诡谲的气氛(这种气氛来源于内容上男主对艺术创作的焦虑,但这种焦虑并未被充分描绘,导致代入/共情有一定门槛),渲染技法如:极高水平且很有表现主义韵味的打光(除了常规意义上的打光还有过曝,如谋杀小男孩那段)、构图、角色的表演(尤其是(特写的)面孔和手);少即是多:缓慢克制的叙事/剪辑/表演节奏、固定或缓慢的运镜;角色多次直视摄影机(制造不安气氛);一些灵异段落(人的瞬移跳切、走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人、脱下脸皮的人与摘下的眼球、等);声音(如:环境音静音;以蝉鸣鸟叫和流水声增加可怖灵异场面的真实质感)与诡异配乐的运用;晚宴那段多次以快摇表现女主的惊怕。
每一個段落都在實驗,敘事結構分段上下部份(男女兩種敘事角度),聲音音樂的對位落差,莉芙面對觀眾的自白,還有一開始聲音收錄了拍攝電影時的聲音,褒曼真的沒有受到法國新浪潮影響嗎?藝術家苦無創作慾念,生活壓迫,最可怕原來是自己的心魔,這部褒曼口中不怎麼成功的作品中,還是有很多閃光時刻。
哎我滴妈呀!这部片子观看时机太好><居然无意间把我最近的幻想和所见用另一种完美的意象表达出来了。假设丈夫是一种冥想盆(邓布利多的法器),速写本上记载的正是不同的人对他的描绘,似真似假的诱导着艾尔玛走向思维的疯狂。观感类似当时看《罗斯玛丽的婴儿》,女性的处境和被动局面总是来自一种被群体凝视、被置放在落单的境地。就像猛兽被关在单面玻璃内研究,科学家不会放过她的任何一种表情和反应。伯格曼太懂女性了,很早以前就听说片名,本月才发现原来是他的电影,可以说是《假面》《呼喊与细语》的递增姐妹篇。既展现了女性的困境与美(面孔仍是心灵的窗户)同时也悄然隐喻:当你凝视她人,自身的欲念也将一览无遗的呈现。
为了演员们的小眼神儿和那震撼死人的三场戏,就不得不给五星了。诡异、荒诞、扭曲,伯格曼你到日本拍恐怖片毫无压力好吗!
伯格曼的[豺狼时刻]不是梦魇,而是失眠折磨中的焦虑,混合了艺术上的折磨、旧情与婚姻中的罪孽感、和对他的观众、买家和评论人的敌意。尽管表现主义的超现实恐怖段落令人毛骨悚然,但最终作品让人觉得缺乏结构。显然他没与艺术外的生活取得和解,甚至不认为爱情是良药,这让深受桑爷影响的我情何以堪。
此片太诡异..导致偶看完直接逃课肥家鸟。。。看的四肢发凉逐渐意识涣散==
镜子已碎裂,界限已跨越。亲密关系中的谎言与沉默,有多少人可以抱着未满足的欲望度过渺渺一生,又有多少未说出口的暧昧秘密尚待解开。相濡以沫的陪伴,比不上激情让人饮鸩止渴,欲罢不能唯有走向异化。
画家在小岛上创作,精神状态却十分烦躁,无法入睡,在岛上经常看见各种各样奇怪的人,比如鸟人,让他剖析自我被他揍的人,还杀了一个烦扰咬他的男孩。妻子在216岁怪女人的指引下也看了日记。后来又被请到城堡做客,那里人说话都很诡异,他承认艺术渺小,别人谈到莫扎特病痛才创作出魔笛。后面这些人和日记告诉妻子丈夫的丑闻旧情人维罗妮卡,他要去找她,她被他枪击,他在城堡被这些怪人包围,能走墙的,已经死而只是假头的,维罗妮卡也是怪笑的死人。妻子去树林跟着他,也看到了这些幽灵。原因是她说过的,太相爱最终就会开始有一样的思想,看见他烦躁、对情人怀念产生的幻像。她还活在小屋,他仍然会烦躁。
丈夫说妻子是一个完整的人,拥有完整的理性和完整的感性,这样的人对世界很重要,妻子非常开心;后来从日记里发现丈夫之前有一个情人,写道从她身上真正意识到了圣经里写的男人女人本是一体。
伯格曼的心魔。孤独的创作滋生恐惧,朝夕相处反而让人发疯,“豺狼时刻”便是混淆现实与噩梦、最容易趋恶的时刻。倒错变形的意识流手法让人联想到卡夫卡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