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洛夫权利四部曲曲第一部,用他扭曲滤雾长镜还原希特勒的暮年。片头伊娃悬崖慢舞的长镜,和片尾诀别时她对希特乐说:死就是死,无法征服。ps活着的也只有索科洛夫了吧,会长镜调度只鹰站在孤崖让伊娃对它走近凝视再转身的
《摩罗神》:希特勒的私生活——爱娃和希特勒1929年便认识,瑞芬苏单也是其中的一个,希特勒很害怕有无数个他,因为他觉得世界上只有一个他是最骄傲的,在感情生活上,他像莫扎特那样生活着,就像指挥着他那混沌的军队。
毫无疑问,希特勒是个伟人。因为无论历史向前发展到何种地步,他的名字都会被传递下去。
把希特勒塑造成了一个二逼,人家可是差点改写世界历史的人物
把元首大人刻画成了一个带有神经质的性虐狂
不同的二战电影,从私生活角度剖析希特勒,画面感没得说
起码没有遗忘列宁那么像鬼片了...
大雾,异常空旷以及变形的空间,不断进行着无意义谈话和行动的人,荒诞得如同真实,藏在极深处的历史与神话。索科洛夫的隐喻是一座虚实难辨的迷宫。
6/10。通过对强权私生活的观察表现了希特勒的恐惧与虚弱,有两个重点情节:一处是希特勒在餐厅熟睡,众人风声鹤唳、不敢打扰,在窗户光线的照耀下元首突然从空旷的大厅苏醒、喊去郊游,站在前景的女仆沉默地顺从了暴君的建议;第二处是观看纳粹的机械化部队进攻苏联的纪录电影,亢奋的希特勒随着欢乐颂的演出实况舞动双臂,主宰人们的欢乐,但万能的幻觉消失,他抱怨起影片、说最好销毁,这时爱娃打趣说最好把剧组送去奥斯维辛,希特勒出于恐惧和心虚否认了奥斯维辛的存在,就餐时狂妄地谈论种族主义和法西斯的妇女观,然后躲进幽室独处,戴起眼镜看向墙上母亲的照片、有所醒悟,但发狂的意志无可镇定,无论是和爱娃聊天时对身体脱水死亡的预感,还是断然拒绝教士为被捕的人求情,抑或监控爱人跳舞、野餐的狙击手目光,他的信任不复存在,覆灭在所难免。
摄影很具油画味
演员会不会有点夸张?不过没见过希特勒,不好说。
世界史切入点很特别,索科洛夫将希特勒身上的统治者光环剥离,从而呈现在观众面前是个活生生的“人”,战争狂魔外表之下,心里住着个渴望得到爱的小老头。他把这种渴望发泄在了伊娃身上,两人深爱着彼此,明知道没有结果,却依然以炽烈癫狂的方式维持这段感情。镜头语言承袭了索氏的贯有风格,光影朦胧,如梦似幻。
由云端上的城堡——圣殿,元首本人——圣人,反复的会谈——布道,聆听演讲的随从——圣徒,录事者的笔记——圣经,共同组成了这个希特勒宗教体系。然而,身心的退化与疲态,甚至只能对着摄制完成的电影作指挥,无法逃脱倒塌与隐没。
索科洛夫对德国及宫殿的迷之情结。前者在十二年后《浮士德》的改编里更为淋漓尽致,后者则在三年后的《俄罗斯方舟》达到巅峰。朦胧的光圈,滤镜焦点画框的非常规变化,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历史的真实与现实的假想。俄德两国有太多的恩怨牵绊,能把此种微妙的暧昧传神呈现出来的,这份执念大概只有索娃了吧。
裸女开场,萨德式城堡以及狙击镜内的色情观看,承袭着莱尼·里芬施塔尔的纳粹唯美主义美学,作为一种反讽的呈现,随后它将不断消解开场的“完美”。山顶上的城堡,索科洛夫镜下的希特勒陷入了自恋的阿卡迪亚,无处不在的白色光芒似乎将他淹没,在前半段滑稽的享乐之中,摄影机的过度凝滞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异常,随后,我们明白,这是狙击手的威胁性静观。他的表现主义尝试必然是失败的,当女性不再承担救赎,而是一种微观的杀戮,荒诞剧的阉割,《摩罗神》的死亡发生在影片之后,影片是一段漫长的前戏,它并不是一部沉重的历史影片,而是通过展现男性在爱情中的无能时刻唤起观看者的抖M情结,它是一部情色影片,至少是黑色电影,而索科洛夫对“性”的理解丝毫不输给波兰斯基。
希特勒演的很神。PS:德语真好听
所以,无论神魔,他其实都是在瓦格纳的交响乐中,像个孩子一样疯闹的人。继续前进,继续前进,在雾隐中,除此之外,有什么别的办法看清自己
剧本极棒,可惜完成度欠佳,删去了几段非常不错的戏,希特勒的个人魅力大打折扣;俄罗斯演员说德语演戏无论如何还是别扭,难以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且日常化表演已经深入腠理,演这等狂人实在有些不搭调。
相當考耐性的電影,迷朦和脫離現實,很多時不明白戲中人的動作行為,有點像藝術家的肢體表現,不過片中的希特拉距離感縮短,閒話家常,變回現實中很多不確定的常人,還算特別的視角
安静的记录,开场好帅,曼妙的身姿到最后希特勒懦弱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