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的快乐和孤独。想起了降临,语言是否可以打败宗教成为通向幸福的工具?
视当下为永恒的一族,一点一滴都会渗透进语言里。基本都是书里内容梗概,将哨语玩得天花乱坠,不由想到阿尔泰山脉那一众@2021-08-2010:51:31
需配合书看,也可以单独看
30年前,随着医疗救助队登上了需要四个多小时轮渡才能到达的亚马逊下游的一个叫做皮拉罕族生活的小岛上,作为一名传教士,我在岛上和皮拉罕族人一起生活了8年时间,原本想说服他们去信仰上帝的想法让我转变成一个无神论者。在这8年时间里,我学会了他们独有的民族语言。作为可以使用皮拉罕语言的仅有的三个外国人之一,我发现他们的语言有十分独特的地方,他们的语言里面不存在数字,甚至打猎时他们的口哨声也可以传达出语言信息。更重要的是他们语言并不完全复合现今世界主流的语言学理论,甚至颠覆的现今的语言学理论基础。这些学术观点与主流理论如此大相径庭,甚至我的学术研究也遭到了当局的抵制,在大学里我的演讲不被理会,连我想重新登上岛与居民见面的想法也遭到了拒绝。更可悲的是原始的民族原始的文化正在被现代的技术和语言所取代。
文明的人类以为帮助别人认识文明,可是别人却活在幸福,享受当下的生活,那么文明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最震撼的一点:“皮拉罕人没有过去和未来,只关注现在,只关心活着的和眼前的事情,所以有语言学家说皮拉罕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他们没有对于未来的不安和恐惧也没有对于过去的忏悔,所以完全不存在压力。”
想象中的学术圈是允许不同声音的
社会应该存在多样性,但是也要按照当地人的意愿。皮拉罕人愿意被技术改变,这样也挺好的。希望未来能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式发展。
看过之后只觉得唏嘘,语言学发展的今天几乎变成了一个不可被质疑的“Chomsky教”,对于任何一门学科的发展,每一个发现都值得被质疑和探讨。禁止?只是自大的做法吧。